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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万多列佛的一天

“喂,醒醒。”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金发男生还想再睡一会儿。他闭着眼,嘴里嘟囔着“5分钟”之类毫无意义的话,裹紧被子翻个身,继续会周公去了。

 

 

 

“……马尔科,你醒了吗?”

 

 

 

睡意尚浓的人什么也没听到。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什么东西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过他的枕头,来到他也许正淌着口水的脸前。他的狮子狗又在闹他了。马尔科心里既满足又无奈。

 

 

 

半秒后。

 

“嗷呜!”他捂着脸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同时“啪”地一声,什么东西被连带着摔到床垫上。 

 

马尔科僵住了。他忽然意识到两个很严重的问题。一,狗不说人话。二,他没养狗。 

 

他急忙跪在床上把整床被子掀起来。皱巴巴的床单上有乾坤大挪移的枕头,一个深深陷进床垫里的闹钟和一管润,呃,不对。还有—— 

 

罗伯特抻着两条大长腿坐在床单上,揉揉胳膊转转脖子,似乎很满意自己仍四肢健全。他慢悠悠地从床上站起来——身上当然什么也没穿,就和昨晚入睡前一样。但这并不是马尔科目瞪口呆的原因。 

 

这个罗伯特·莱万多夫斯基绝不会比马尔科的手掌大。要不是马尔科视力不错,他可能连对方的五官都看不清楚。 

 

“你,你,”他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同时内心一行加粗初号字飞过: 

 

要了老命了。多特神锋变成15cm手办了。

 

 

 

 

 

 

 

卧房大床上,(惊慌失措的)马尔科和(气定神闲的)罗伯特一番交谈后,终于理出一点头绪。 

 

“所以,”马尔科还是感到难以置信:“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呃……”他甩甩脑袋,斟酌合适的词语。 

 

罗伯特替他把话说完:“……变成如你所见的迷你小精灵。对,是这样没错。” 

 

马尔科狐疑地打量着眼前裹着一条巴宝莉手帕的罗伯特。他的脑袋已经被好多好多问题搅成一团浆糊了。第一个就是—— 

 

“你还能变回来吗?”他忧心忡忡地问。 

 

罗伯特一歪脑袋一眯眼,抬起一只手来回摩梭着下巴。当克洛普讲解新战术时,他常常这么做;这表示他正在认真思考,或是回忆。现在的他缩小了至少十倍,这个举动看起来就有点滑稽,有点可爱了。 

 

“根据我父亲,祖父,还有曾祖父的说法,这个咒语通常只有24小时魔力。”罗伯特耸耸肩:“我们家族是格列佛后代的一支。这是嵌入DNA里的擅闯仙境的代价。莱万多夫斯基家族算幸运的了。有的家族甚至遗传了巨人症。” 

 

马尔科看上去还是很不放心。但他轻轻咬着嘴唇,没有发问。 

 

罗伯特很感激他对自己隐私的尊重。他夸张地伸个懒腰,吐出闷在胸中的一口浊气,向马尔科大手一伸: 

 

“好了,下面该给教练打电话了。”

 

 

 

 

 

 

 

“Hello?”电话那头传来克洛普中气十足的声音。

 

“教练?我是Lewy。”罗伯特趴在智能手机的边框上,对着屏幕下方现在犹如一只饭碗大小的麦克风讲道:“我想请一天假。”

 

“……Hello? 是Lewy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一旁的马尔科立刻伸出手指点开“扬声器”。罗伯特冲他投去感激的一瞥。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大声说道:

 

“我——说——我——要——请——一——天——假——”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罗伯特不禁害怕克洛普是否发现任何端倪。等克洛普再次出声,手机扩音设备产生的巨大声浪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蛤蛤蛤蛤!你感冒了吗?你声音听起来可不太好。好好好,准假了!好好休息!蛤蛤蛤蛤!”

 

罗伯特一边捂着自己涨痛无比的脑袋,一边在教练豪爽的笑声中踉跄回麦克风旁边。他不记得自己搪塞了些什么,又是怎样挂掉的电话。等绕着自己头顶一圈一圈旋转的金色小鸟消失后,他看到的就是马尔科深表同情的脸。

 

“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你一个人静一静。”

 

 

 

 

 

 

 

多特蒙德俱乐部的更衣室里,努里·沙欣是马尔科·罗伊斯的“邻居”。

 

“嗨,马尔科。”早到的沙欣已经换好训练服。一看见马尔科,他立刻激动地坐下来,胳膊直接抡上队友的肩膀。“昨晚的冰与火之歌,看了吗?”

 

“啊?啊,没,还没。”马尔科明显的心不在焉让沙欣脸上的亮光一下子黯淡许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马尔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一边脱袜子,一边故作轻松地问:“都演了点什么?我打算今晚看重播。”

 

沙欣一听,立刻兴致高涨,忽然又紧紧闭上嘴巴。马尔科不明所以。

 

“不行。”沙欣一本正经地说:“剧透就没意思了。你看完我再来找你聊哈。”说完友好地拍拍马尔科的肩膀,起身离开了更衣室。

 

马尔科坐在板凳上哭笑不得。他摇摇头,抬起手准备把脱下来的袜子扔进训练包,忽然睁大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更衣室门前,胡梅尔斯正站在镜子前,一手勾起一绺刘海,一手握着一把小剪刀。马尔科弯着腰从他身后匆匆走过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啊,抱歉,马茨。”马尔科连忙道歉。

 

“马尔科?”胡梅尔斯转过身来低头打量他:“你去哪儿?怎么还没换衣服?”

 

“上厕所。”金发青年头也不回地走出更衣室。

 

“……”胡梅尔斯愣在原地,一头雾水:“上厕所拎着包干嘛?”

 

 

 

 

 

 

 

球员通道晦暗的角落里,马尔科面对墙壁蹲在地上,像盯着试验台上的青蛙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训练包。

 

“……你很调皮啊,莱万多夫斯基先生。”阴森森的马尔科咬牙说道。

 

罗伯特无所谓地耸耸肩,从摊在地上的包袋里爬出来。他身上套着一件英国皇家卫队军服——这是马尔科从一个阿森纳球迷送给他的蒙奇奇身上扒下来的。太多包浆的布料让罗伯特的动作缺少了往日的流畅与帅气,多了几份笨拙和滑稽。他努力保持平衡,不让自己被宽大的裤筒绊倒。还好他没如马尔科所愿,戴上那顶熊皮帽子。

 

“嘿咻”一声跳上水泥地,他不服气地抬起脑袋:“即使不训练,我也得听听教练的战术安排呐。”

 

马尔科愣住了。“……但是我衣服没兜,怎么把你带进训练场呢?”

 

本来,连罗伯特都认为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没想到马尔科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

 

“咳咳,你可以……嗯,其实……”好吧,也许有人提醒过他不适合说谎?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罗伯特闷闷不乐地低下头,不去看马尔科的眼睛。“现在你可以把我锁进你的衣柜里了。”

 

 

 

 

 

 

 

整场训练马尔科都提心吊胆。万一更衣室管理员心血来潮帮他们整理衣柜呢?万一更衣室里有老鼠呢?万一柜子里的氧气不够呢?万一罗伯特有幽闭恐惧症呢?

 

当奥巴梅扬传向他的皮球第四次击中他跑神的脑袋时,教练终于宣布今天的训练结束。马尔科如离弦地箭般冲回更衣室,留下队友和克洛普在草坪上面面相觑。

 

“……是不是忘关煤气了?”施梅尔策看上去很有经验。

 

沙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摇头。“啧,离重播还4个小时呐。”

 

 

 

 

 

 

 

马尔科打开衣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不知道罗伯特用了什么方法,把他的手机从一堆衣服里拽了出来。此刻手机屏定格在“别踩方块儿”的最高分画面上。罗伯特把碍事儿的上衣脱了,正气喘吁吁地靠着马尔科的棒球帽,浑身大汗淋漓。

 

“你把我的手机当成跳舞毯了吗?”马尔科好笑地问。

 

“下次圣诞节我送你空气清新剂吧。”罗伯特揶揄他:“说真的,不主动献上十个八个香吻可抵不了我在这里受的罪。”

 

看到罗伯特自得其乐的样子,马尔科心头那块莫名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他抽出塞在夹缝里的单肩包,冲罗伯特拉开拉链。后者不高兴地撅撅嘴,踌躇地走向前,倚着柜门若有所思。

 

“这算‘出柜’么?”他假装天真地问。

 

马尔科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

 

 

 

 

 

当马尔科斜挎着背包匆匆朝停车场走去时,凯尔在背后叫住了他。

 

“马尔科!”他大步追上来:“你今天训练不专心。是有什么心事儿吗?”

 

马尔科没法儿为自己辩解。他不安地抓抓脖子,又挠挠脸颊上的胡子茬,几次张口又几次闭上。

 

“……我很抱歉,队长。我……我遇到点事儿。以后不会了。”最终他选择老老实实地道歉。凯尔给了他一个体谅的微笑,然后表情又恢复严肃。

 

“能问一句,和Lewy有关吗?”

 

马尔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老队长看上去有些尴尬。他舔舔嘴唇,开门见山地说:“有时候你们用的是同一款须后水。我能闻得出来。”

 

马尔科的脸立刻红得像着了火。“什么?!不,不是。我们不是……那只是……”

 

凯尔安抚地摆摆手:“我想说的是,马上就到德国杯决赛了。我希望你们都能拿出100%的精力应战。好吗?”

 

马尔科下意识地想狡辩。他和罗伯特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不拖泥带水的互惠关系。但是喉咙里忽然泛起一阵酸涩,使他说不出话来。他只得默认地点点头,一只手下意识地摸上挎在背后的训练包,j一言不发地向自己的车走去。

 

 

 

 

 

回到家里的罗伯特和马尔科都有些恍惚。罗伯特可能是因为没吃午饭所以有点低血糖。马尔科……马尔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失落感从何而来。他把电视机切换到体育频道,就径直转身走进厨房不知忙活什么去了。罗伯特一个人在茶几上踱来踱去,最后蹲在水果盘前盯着一颗橙子发呆。

 

 

 

 

 

吃晚饭时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尽管马尔科幸运地找到一把大勺子并盛满了香喷喷的海鲜焗饭摆在他面前,罗伯特还是在饿肚子和餐桌礼仪之间天人胶着。就在他那不争气的肚子打算咕咕认输之际,不知何时趴到他身后的马尔科笑眯眯地递给他一双细牙签。罗伯特不乐意地接过高尔夫球杆一般的竹签,像串烤肉那样把一粒粒大米串起来,举到嘴边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他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那家伙肯定憋笑憋得皱纹都出来了。他不知道的是对方笑意盈盈的眼睛里明亮得像撒进了银河。

 

 

 

 

 

经过荒诞离奇的一天,马尔科很早就犯困了,盘腿坐在沙发上哈欠连连。罗伯特被他传染地也坐不住了。于是两人决定早早睡觉。

 

“不给个晚安吻吗?”躺在马尔科叠的丝巾小床上,罗伯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马尔科撇了身边的小人一眼,没好气地冲对方脑袋顶吹了一口气。罗伯特揉着自己被吹乱的头发,咯咯笑个不停。

 

当鹅黄色的床头灯熄灭,马尔科的脸庞在黑暗中变得暧昧难辨。罗伯特安静地盯着马尔科面向自己的脸,心里思绪万千。他看得出来马尔科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但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马尔科仍在喃喃梦呓般地嘟囔着:“你要变不回来可怎么办…… 

 

“……我们……还要踢德国杯呢……”

 

 

 

过了好久,等到身边传来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均匀,罗伯特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身上的手帕,蹑手蹑脚地爬到马尔科的脸旁。

 

卧室的窗帘没能完全遮住窗外皎洁的月光。罗伯特借此可以好好打量一下这个没少和自己呛声的活宝的睡颜。他的皮肤比平时看起来更加洁白无瑕,那双白天里顾盼生动的眼睛不知在梦里看见了什么,此刻在淡粉色的眼睑下不安地转动,连带着眼睑下方密密长长的棕色睫毛轻轻颤抖。高挺的鼻梁呼出的热气正好吹在罗伯特的脸上,像沙漠刮来的炙风,让他想流泪。他紧紧闭上酸涩的眼睛。

 

“傻瓜。”

 

罗伯特弯下腰,虔诚地在马尔科紧闭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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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你快看!”小罗伯特一手拉着妈妈的围裙,一手指着米黄色墙上几道歪歪扭扭的白色粉笔印:“我又长高啦!”

 

莱万多夫斯基太太弯下腰,怜爱地在儿子黑色柔软的头发上吻了吻。

 

“你是我的骄傲,亲爱的。”

 

两人身后,靠在沙发上读报纸的莱万多夫斯基先生从鼻子里不屑一顾地发出一声嗤笑。

 

“长那么高又怎么样?总有一天还是要变矮。”

 

莱万多夫斯基太太十分不满:“我们可以变回来的!”她蹲下来,捧起儿子稚嫩的小脸蛋。

 

“罗伯特,到了那一天你可千万不要惊慌。你还记得该怎么做,对吗?”

 

年幼的罗伯特糊里糊涂地点点头,一字一句背课文似的重复到:

 

“我要在24小时之内找到最最喜欢的人,然后给她一个吻。”

 

“瞧瞧,你有多聪明!”莱万多夫斯基太太激动地给了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莱万多夫斯基先生忍不住泼冷水:“要我说这个诅咒可不够带劲。都不用两情相悦!”

 

莱万多夫斯基太太终于忍不住给了丈夫一个责怪的眼神。原本乖顺地趴在她肩头的小脑袋不安分了。

 

“妈妈,如果她不喜欢我怎么办?”小罗伯特问。

 

莱万多夫斯基太太松开手,认真地看向儿子充满好奇和童真的灰色大眼睛。

 

“对自己有点信心,亲爱的。只有傻瓜才会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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